2014年10月1日 星期三

香港之滅亡與重生:從「土共清場」說起

寫上這篇文章,全因為一腔憤慨、鬱結。

曾幾何時,九十年代初,我對警察是非常尊敬的。那時,「省港奇兵」當道,經常打劫金舖。警察奮不顧身將賊人繩之於法,令我動容。歹徒,是當時警察的死對頭。不料到了現在,2014年,什麼都逆轉了。警察的對頭是手無寸鐵的學生、市民、老人家。警察不復為人民謀福祉,反是壓迫人民的狗奴才,其神聖的地位,在我的心中全然破滅。我不復再信這群「差佬」的假惺惺,他們已經變質了。

又曾幾何時,我相信自己是中國人,對國旗飄揚異常感動。我更積極研究過「中國模式」,深信中國有朝一天能走向現代化。然而,隨著人大「落閘」、中共指使土共迫害香港人,我覺醒了。我覺悟到「中國人」從來不是我的身份,「香港人」才是。「中國文化」、「中國歷史」可以作為學術研究對象,但和香港一些關係也沒有。香港應該行「全盤西化」,接納西方「自由主義」,培養具「國際視野」的公民,而不是學中國古文、讀中國古史。至於本土運動,則是香港唯一的生路。

我覺悟後,心中暢然有所得。眼見四周同事、陌生人大放厥辭,批評學生、市民的罷課和佔領行動,我心裡不忍,這篇文章多少希望喚醒香港人,投入街頭抗爭行列。但即使港人不能個個如此勇武,其至少要懂得自己香港人的身份,以及「香港正在被滅亡」的事實,不要再被非法的土共、中共政權所欺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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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8 是香港人痛心疾首的一晚。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,竟利用曾經令我們引以為榮的香港警隊,反噬我們手無寸鐵的香港市民。八十多枚催淚彈的發射,象徵著香港特區政府正式成為非法法西斯政權。更重要的是,我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種種美好想像、對香港警隊之種種尊敬,亦隨著這些催淚彈所催生的淚水而消亡剩盡。我們現在應該清楚明白,中共根本並未改易其屠夫本色,而受中共護持的 689 及其垃圾官僚體系,只是這殺人如麻的屠夫之傀儡,其非法、不人道之性質可想而知。

不過,我們不妨思考以下一些問題:何以 689 及其垃圾官僚死不悔改,堅持要用更大更大的武力清場?此背後是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?何以 689 不能如國教事件中所為?不能如零三年的董伯伯般?

揭穿這背後之詭秘,正是我撰寫此文一大用心所在。

中共乃二戰後極權法西斯主義的「死剩種」

在進入正題之前,不得不先提及一重要事實:中共乃二戰後極權法西斯主義的「死剩種」。

且說二次大戰結束後,代表極權、法西斯主義的國家,如德國、日本、意大利早已消亡。惟獨一史太林之蘇俄,以盟軍戰勝國的身份,存留於世界舞台上。然而,隨著蘇聯於一九九一年解體,歐洲最大的極權、法西斯國家亦已消失。世界歷史因而步入較為和平穩定,鮮有世界性大戰發生的階段。

可是,大家做夢都未有想過,蘇俄極權、法西斯的毒素,早已滲入中華民族的血液中。先有國民黨之重組,形成老蔣一人之專斷、獨裁。台灣後來發生白色恐怖,本土人民不得安寧,這多少拜被蘇俄污染的中國人所賜。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,慶幸台灣本土運動之高漲,民主化進程順利完成,蘇俄極權、法西斯的毒素才在台灣消聲匿跡。然而,在神州大地上,另一被蘇俄極權、法西斯的毒素腐蝕的專權政黨-中共於一九四九年竊國成功,老蔣被迫遷台。不幸地,中共並未成功走入民主化。相反,礙於其堅信「上層建築 (即文化、思想) 為下層建築 (即經濟) 所決定」,其竟以為盲目的加高 GDP ,人民就不會再要求自由、民主。結果,現在的中共,表面上確是奪目耀眼、紙醉金迷,但實則是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。凡與內地強國小孩、女士接觸過的香港人,應該不難體會到這一點。

尤有進者,隨著所謂「中國模式」、「大國崛起」的追捧,中共的民族意識漸趨高漲。試觀李飛之嚴厲否定國際標準,視憲政民主如無物,張曉明之引「鎖在深閨人未識」比喻政改方案,這是徹頭徹尾的中國自大狂上腦,拒絕接受西方現代化。而民主化是伴隨西方文化而來的。中共既要強硬重奪話語權,將重民主、自由扭轉而為重忠信、孝悌,其能真的實現民主嗎?吾不欲說之矣!

於是,中共本身不會民主轉軌是肯定的。它也不會給香港有真正的民主。香港普羅市民利用上街、示威、公民抗命的方式爭真民主、真普選,這根本不會改變到中共,只是不斷刺激它神經。加上中共本身有嚴重之心理鬱結、變態,猶如一無下體的太監,你要在太監面前常常說「下體」二字,且表現你雄風糾糾,太監焉有不殺你的道理。這亦是中共決心誅殺所有爭取自由、民主的香港人而後快的原因之一。

中共一早已經對香港記仇,想全部香港人「冚家剷」

現今不少「左仔」認為,中共不信任香港人,是由香港人自己造成。這講法完全錯誤。中共不信任香港人,是因為中共自己心理有問題,俗稱「有心魔作遂」。

何以我會如此說呢?倘若香港人真的不喜歡、排擠中國內地人,九十年代之華東水災籌款從何而來?香港商人為什麼會將自己於本地的產業北移?香港的投資者為什麼會投放大量資源於建設經濟特區?當然,有人或會說香港人曾嘲笑內地人是「阿燦」。但在香港人的眼中,說說笑、改人花名本是異常輕鬆的事,沒有特別的意圖。內地人因此而耿耿於懷,反罵香港人「港燦」,這只反映他們心胸不開闊,而此自然是和中國的長期陋習有關。

內地人自四九年開始被中共管治。期間,反右、大躍進、文革次第展開,中國人之劣根性亦被徹底展現。內鬥、互相猜疑、記仇報復、骨肉相殘,這都是中共帶給內地人,而成為內地人壓根兒的特色。改革開放以後,西方文化雖逐步輸入,但內地人壓根兒的特色並未消除。偶有數千、數萬位的覺悟者,痛改前非,起來抗爭,反被中共用坦克血洗天安門,釀成「六四事件」。覺悟之人既絕,內地人更是沉淪、墮落而不能自拔。現今我們不屑內地人的地方,不少是因此而產生的。

反觀香港,香港島自一八四二年即被割讓給英國。接著,<北京條約>、<展拓香港界址專條>的簽訂,香港的雛形漸告建立。香港正式出現於歷史舞台,亦始於這個時候。有人或許會說:香港乃清政府之屬土,香港人是中國人。答曰:非也。蓋香港作為一個別樹一格的政治、經濟、社會、文化的綜合體,其始於一八四二年的割讓。苟無一八四二年的割讓,世上只有香山縣,卻沒有香港。香港不能透過地理位置來界定,不能透過原居民之血統來界定,而應透過其獨當一面、別樹一格的政治、經濟、社會、文化特色來界定。如是,謂香港創建於一八四二年未嘗不可,香港人不是中國人亦甚為明顯。

關於香港開埠初期的風姿,梁漱溟於《東西文化及其哲學》曾引日本早稻田哲學教授金子馬治的話語說:

歐游以前,予足跡未嘗出國門一步,至是登程西航,漸離祖國。途中小泊香港,登陸遊覽,乃大驚駭。蓋所見之物,幾無不與在祖國所習者異也。據在座之貴國某君言,香港本一磽確之小島,貴國人以廢物視之,及入英人之手,辛苦經營遂成良港。予至香港時,所見者已非濯濯之石山,而為人工所成之良港。予之所驚駭不置者,蓋在於是。日本諸港大都因天然之形勢略施人工所成,香港則異是,觀其全體幾於絕出人工,非復自然之原物。此余所不得不嘆服者。

其中「香港本一磽確之小島,貴國人以廢物視之,及入英人之手,辛苦經營遂成良港。予至香港時,所見者已非濯濯之石山,而為人工所成之良港」,正是「香港之所以為香港,乃由於一八四二年的割讓」之明證。

現今不少「左仔」批評香港開埠的歷史為「屈辱」、「羞恥」的歷史,說英國以殖民的姿態對待香港人。這完全不合史實。今試舉文咸、羅便臣為例以闡明之。

文咸為港英政府第三任總督。他在任期間,曾擱置興建香港動植物公園以解決財政問題。他又利用被上環火災焚燬的房屋的瓦礫來進行第一次的填海工程,開闢了不少新的土地。另外,他更親自率領海軍聯同清兵剿討徐亞保等猖狂的海盜,維護港島沿邊的安全。文咸之所作所為,何來帶有典型的殖民掠奪色彩?

又羅便臣乃香港第五任總督。其先後成立中央書院、興建薄扶林水塘、為市區提供煤氣路燈。這無不推動香港的教育發展,改善及惠益民生。這何來半點「屈辱」、「羞恥」?

透過這兩個例子,我們已可看見香港過去百多年的殖民地歷史其實並不可恥,不可見光。反之,我們應該大書特書,一代一代傳頌下去,蓋此乃香港之所以為香港之所在。

奈何在中共的角度,其並不看見英國之有效施政。其只本乎自大的民族主義,堅持香港是中國的固有領土,卻不知香港之全體根本就與中國內地不相容,甚至比之先進不少。在民族舊恨、自卑的心理下,中共早已對香港咬起牙來。加上港人崇尚外國式生活,重視自由、民主、人權等西方價值,且以此為標準,非難、諷刺內地之情況,中共由是對香港人恨之入骨,只是未曾表露而已。

一九八九年「六四」前夕,香港藝人藉著港英政府民主、自由之空氣,舉行「民主歌聲獻中華」,聲援北京學生。當時,香港人更創出一百萬人圍堵立法會的壯舉,以示對中共的不滿。「六四」結束,港人簽弔唁冊、遊行,且每年舉辦「六四」燭光晚會,喊出「平反六四,建設民主中國」的口號。儘管香港人並無任何居心,只是一片赤誠,希望祖國進步向前走,中共卻不領情,以為香港人恃著有英國支撐,時刻意圖滅亡中共。這份猜疑,乃中共現在不信香港人的主因,而此猜疑隨著彭督推出「三違反」方案,於立法會選舉實行全面直選而日趨深刻。

作為最後一任港督,彭定康親民的形象與過往的督爺很不同,令人懷念。尤有進者,他上任後不久,即意圖加快香港的民主步伐,於立法會實行首次全面直選。香港人第一次享受到民主之好,自此便極力追求建立一個完善的民主制度,至今未停。

可是,這一切看在中共眼裡,卻是心中氣憤不已。中共本身根本就不會有真民主,而香港於九七後是要回歸中共的。倘若港人未曾享受過真正的直選,中共欺騙港人尚且較易。今彭督竟毫不避忌,讓港人初嚐真民主的滋味。中共日後如何可再騙香港人?因此之故,魯平之流「潑婦鬧街」,批評彭督為「千古罪人」,但質實言之,彭督何錯之有?其始終是從香港人之福祉上打算。

香港複雜的政治、文化,注定它無法與中共完美結合。老鄧提出「一國兩制」,更多是權宜之計,利用香港當時之種種優勢,幫助內地崛起。然內地一旦崛起,香港將處於何種地位,這層老鄧未明言。不過,讀者清醒,不難發現答案就是:丟棄香港,甚至誅清港英一切文化、物質殘留。簡單些說,就是「冚家剷」、「滅亡香港」。

消褪香港特色之不成功,中共變本加厲

由於香港、中共之不相容,中共於是在回歸前大量攏絡「左仔」,好讓他們在回歸後控制立法會一部份議席,中共操盤的機會上升。中共又恢復「功能組別」,將立法會直選取消,以防出現民主力量控制立法會。

千禧年以後,中共又用經濟支援,加強對香港的滲透。惟香港雖受有益處,港人卻不同意通過「廿三條」、國教科,理由是保衛自由,反對洗腦。中共歷經多次消褪香港特色之不成功,其雖已大肆拆毀港英時期之建築物 (如皇后碼頭、灣仔碼頭),但港人對中共始終不是言聽計從。中共於是開始轉變策略,一方面培植香港的替代者,一方面加強對香港的干涉、介入。

香港之替代者,就是前海經濟貿易區。據稱前海將行香港法,這還不是香港的替代?至於加強對香港的干涉、介入,則主要是透過人大釋法、中聯辦之頻施壓力等。

在中共調整全盤對港政策下,香港的地位已不如以往重要。加上「太陽花學運」的成功,香港作為向台灣示範和平統一的作用頓失。大量內地人來港定居及爭取權利,惹起中港矛盾日深,本土獨立之聲高漲。中共無法再忍受香港本地的市民,其於是一方面大規模赤化香港人 (如普教中、tvb 和 atv 相繼染紅、英美敏感書籍禁止透過「聯合物流」進入三聯、商務等連鎖書店等),一方面容許「新香港人」,即善用普通話、英語,略懂廣東話的內地人進入香港。

香港本以西方民主自由之價值、三權分立、帶有中英文化調和之建築物為其特色,其族群之主要語言則為廣東話、英語。今中共大肆以經濟發展為名,強行拆去帶有港英歷史氣味之建築,如皇后碼頭;以促進下一代中文水平為名,威迫利誘小學實施普教中;以推動國家及香港長遠利益為名,扼殺自由之空氣、港人對民主理想之追求。這根本就是在滅亡香港!再說一遍,是滅亡香港!

試觀四周之香港小孩慢慢以懂得說普通話為榮,教師們也要爭著學普通話,強國人以「半咸淡」的廣東話招搖過市。這是我們過去熟識的香港嗎?不是!又盛女、盛男互相詆毀、拜金文化多於一切、人情薄如紙,這是六、七十年代香港人守望相助、互相幫忙的影子麼?亦不是!這徹頭徹尾是內地的陋習、病態,而傳染給香港者。加上內地人南下搶奶粉、霸幼稚園學位、要求擁有和香港人一樣的福利,這完全是殖民的表現!中共是要把香港轉變成一個真正的殖民地,有別於港英時期之名義上的殖民地。簡言之,即滅亡香港!

依此而觀,前數天學民、學聯提出「反殖」的口號,這未嘗沒有原因。我們甚至可以說,當下由學生、市民自發集結的群眾佔領運動,乃是香港人對「亡港」在即的最後吶喊、最後抗爭。香港日後能否具有生命力,抑或是行屍走肉,實依賴當下的群眾佔領運動能否取得最後的勝利,而箇中成敗的關鍵則在香港人能否覺醒自己真正的身份-香港人,不是中國人。

極端民族主義高漲,中共利用香港「試水溫」

透過上述的分析,689 及其垃圾官僚堅持要用武力清場,即可被解釋。蓋他們本來就有意誅滅從港英時期過渡至今的所有「港英餘孽」,好讓他們安插新香港人、完成滅亡香港的大業。故此,哪管學生、市民只是手無寸鐵地示威,他們必定要用武力鎮壓、清場,甚至屠殺。因為只有這樣,港英留下的一切才可以徹底消失,中共才可以徹底控制香港而安枕無憂。

近人有謂:我們只是要反對 689 和假普選,不是中共。這完全是一個天真的想法。我們試想,難道 689 及其垃圾官僚真的有這麼大能力下令用武力清場?這背後必然是「阿爺」的意思。「阿爺」不滅,只滅孫子,香港滅亡之禍終會重來。這是放虎歸山,我們焉能如此?

至於「阿爺」為什麼一定要用武力誅除「港英餘孽」,這和其極端民族主義高漲密不可分。

自從中共利用「混合經濟模式」(即半自由市場,半政府干預市場的方式) 取得成功後,中共及其學者漸漸沉醉於所謂「中國模式」的大夢之中。此事在零九年尤其熱烈。另外,國學熱傳遍中國,有傳中共高級官員亦需要上堂讀錢穆的著作,每週數小時,這亦令中共頭腦更加漲大,自信仁義忠信真的可以敵得過自由、民主、人權,關鍵在於奪回話語權。

中共之所以迷信「中國模式」、國學強國,背後仍是民族主義作祟。而這一民族主義發展至極端,其必然會產生侵略動作、挑釁行為,且為過去的國恥尋求報復的機會。事實上,觀乎中共在南海問題上的小動作、多番聲稱已經民主化的日本是軍國主義復辟,並重提二戰時日軍的種種暴行,其意圖開戰、侵略已甚為明顯。其唯一畏怕的,是一旦公然對別國開戰、進行侵略,英美等民主國家將會有激烈反應。倘若英美等國立即出兵介入,中共自然要稍有收斂,假裝客套一番。可是,倘若英美只是作出口頭遣責,卻無實質的阻撓,中共即無須再畏懼,而可大肆侵略,完成其「中國夢」,情況猶如當年納粹德國進犯日耳曼民族居住的地區、日本進侵東北三省。

然如何可知英美等民主國家對違反自由、民主、人權的國家將作何種反應?中共於是找香港作「試驗場」,俗稱「亮劍」。

香港乃一國際大都市,華洋雜處。如果中共在香港大肆鎮壓、屠殺香港人和外國人,英美政府依然不為所動,只是口頭譴責,這其實意味著西方的自由、民主、人權是「他媽的狗屁」,是可以違反的。既可違反,掠奪南海油田、侵略日本,何嘗不可?反之,則中共仍需收斂矯飾,重奪話語權,對中共日後進行調整亦有利。中共由是要求 689 等奴才、走狗對和平表達訴求的學生、市民施以嚴猛的打壓,其目的即是要「試水溫」,看英美的反應可以去得多盡。

迄今為止,「試水溫」的成效仍未清晰可見。可是,香港人已對港共、中共極度反感和不信任了。即使是過去備受尊敬之警隊,因他們自願作港共、中共的打手、幫兇,其已尊嚴掃地,比狗還不如。現在,黑衣遍佈街頭,和平抗爭遍地開花,這只怕是港共、中共未曾思想到的結果吧!

最壞的時代,就是最好的時代:從「佔領街道」看出香港未來的曙光

中共加劇「亡港」的殖民步伐,打算一次過將香港人「冚家剷」。不料其所為意外地激發起香港人的「救亡」情緒,高呼「自己香港自己救」。十七年前應有的亡國感受,港人於十七年後終於第一次真切地覺知到了,異常地吊詭。

尤有進者,在港居住的英國人、日本人、南亞裔人士紛紛支持港人的「救亡」行動,協助佔領街道。黑社會中有道義的人士亦仗義相助,出心出力。泛民、激進人士之矛盾,在大局為重之下,竟一掃而空,形成兩股強勁而風格截然不同的佔領勢力 (「和平佔中」較國際化,「熱血公民」、「普羅」較草根)。

有網民更稱:「『 926 罷課』同埋佔中,唔單止令香港已經冇咗好耐既人情味再現,仲見返以前既香港」。因罷課、佔中、佔領街道,皆是香港擺脫死亡、自救重生的活動的一種表現。既是香港之重獲新生,舊時香港展現過的生命力的躍動,當然會於此時再度出現。這猶如一屍體還陽時,其手腳必有如在生時的顫抖一樣道理。

這一切,是令人鼓舞的,也是令人期待的。

加上罷課、佔中、佔領街道的主力是人民,且以年青人為大多數,香港被注入朝氣蓬勃的年青血液,其焉能不敵難癒的惡疾?說得白一些,我們根本「無得輸」。我們只要堅定信念,曙光便近在咫尺。

若干建議及反駁

由港共發出第一枚催淚彈開始,港共已淪為「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」。他們一干人等所說的話,所表達的意見,根本可以一概不理。

我們現在要做的,首先是徹底推倒這一「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」,要求 689 及其垃圾官僚全體總辭。由香港人另行組建新政府。其次則是積極引發國際 (特別是英國) 的關注,以至具體的介入,目的在借用外力以滅亡、解體中共 (至少替香港穩定邊界)。只有中共倒下,香港才不致受地緣政治影響,為中共所脅迫。

短期而言,港人可以「化整為零」,用「敵進我退」的「游擊」方式消耗「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」的力量。其也可以用「遍地開花」的燎原之勢,使「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」兼顧不下。

長期而言,建立正規武裝力量、聯合各派黑社會、加強與外國和華僑的聯繫,這亦有利於抗爭。

近日有人批評佔領運動夾雜黑社會,性質已改變。這看法完全錯誤。試觀辛亥革命,鄭士良即是黑社會的人物。又試觀老蔣得勢,杜月苼亦是上海的青幫頭目。而毛澤東更是借井岡山山賊王佐、袁文才之力而會師成功的。黑社會一直是抗爭賴以成功的要素之一,彼肆意批評,這只反映彼有道德潔癖,但道德潔癖是成不了大事的。

又有人說佔中影響人過馬路、生活,令人討厭。這亦只是自私自利,不知亡國之痛的愚民之言。愚民除非自悟,否則難以開化。抗爭者大可一笑置之,不作理會。

至於高談警察也是香港人,我們應該同情他們,個人認為這樣做不可行。當然,我明白警察也可以痛改前非,甚至做「無間道」。可是,問題是,萬一警察不如我們所預期呢?我們怎麼辦?面對敵人,就要勇武、強悍,施展種種部署、策略使其束手。德國首相俾斯麥曾說「鐵」、「血」是統一的唯一手段,其實今天的抗爭何嘗不是如此?當然,我們進行的方式是和平的,但態度、鬥志一定要激昂,且要戒慎小心。如此,「非法土共法西斯政權」才不致有空隙瓦解整個抗爭、佔領運動。

總結

請大家盡早覺悟「自己是香港人」,撕破土共、中共的連篇謊言。當香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家園正在「被滅亡」,我深信,抗爭運動必得成功,土共、中共距離死期不遠矣。

[註] 此文草於29-09-2014,歷兩晚而成。